闷鲑

@ぼくはシヤケでした。 聊天找她!

【二花】奶油薄荷糖·二

八云响x宇津井秀树 ABO私设如山ooc

靠我想开车啊!干嘛要花这么久探讨他俩性格,就是干不行吗?

哭哭。

⚠Dr.DMAT剧透警告


  不知道是因为医院人手严重不足,还是因为八云曾经在急诊室工作,这天急诊室突然向八云请求支援。


  “帮我拒绝。”


  小护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旁边整理床铺的长谷川护士长适时提醒八云:“八云医生,门诊病人只剩下一个了。”


  隐台词就是让八云快去帮忙。


  “如果是我去都能救活的患者,换成哪个医生去都一样吧。”八云抬头看着护士长,对方毫不退让。


  “正因为谁去都行,所以才更适合你去不是吗?”


  开什么玩笑,已经不想再经历那种事情了。八云又回想起病床上的妹妹,闭了闭眼。


  门口的护士探出头:“八云医生,说是想直接和您说。”


  死缠烂打,绝对是凛那家伙。八云叹口气认命的去接电话。


  “八云医生,等门诊那边完了能来急诊室帮忙吗?”

  

  “喂,你在听吗,响?”


  电话那端传来的果然是青梅熟悉的声音。


  “我拒绝。”


  没有犹豫,八云回绝得干脆。不等凛做出什么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人啊?凛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皱起眉头。


  观察到患者右脚的异状,八云将患者转到骨科诊断,本想着终于能去陪自家妹妹了,八云站起身伸个懒腰。


  “迟到了真是对不起——”


  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诊室,公文包搭在背上,说着道歉的话听他的语气倒是毫无歉意。


  定睛一看,就是几天前引起骚乱的Omega。想起自己口袋里保存至今那张带着他奶油香气的挂号单,八云不禁心虚暗暗将手盖住衣袋。


  不是说好了刚刚那位就是最后一个患者吗?八云向护士长投去询问眼神。


  “这才是最后一位患者,刚刚那位在他之后才来。”


  诶?


  “我有点事稍微走开了一下,估计你们都以为我回去了吧。”


  卷发男子挠挠脑袋对八云解释。


  毕竟有上次那样的经历,不说八云,饶是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宇津井也有些尴尬,和医生相对无言,谁也不想第一个开口说话。


  糟了,这样好像让气氛更僵了。宇津井掏出名片,一鞠躬递给八云:“初次见面,我是宇津井秀树。”


  “有什么法律相关的事情可以来找我哦,不过咨询费我还是会好好收就是了。”


  不是初次见面吧……八云接过名片扫一眼,隅嶋律师事务所,宇津井秀树律师。哦,居然也是个先生。


  这次的宇津井和上次不同,纯粹的奶油味道变成了香烟气息,八云稍微吸进一点就觉得自己忍受不了这种过于侵略性的烟草味。甜腻的奶油香混杂在烟味里几不可闻。


  他抽烟?八云摇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呛人的味道明显是Alpha信息素,从里面他能感觉到来自同类的威胁,下意识就放出薄荷味信息素想掩盖这股味道。


  “您有Alpha?”


  八云随口一问,没想到刚刚还眯眼笑着的宇津井突然低下头表情晦涩,刘海遮住双眼看不清他的眼神:“没有。”


  “是我弟弟,他……”


  弟弟?宇津井的表情让他想起自己的妹妹,八云惊觉这应该是他不可触及的过去,他赶紧打断要继续说下去的宇津井:“您只要给我讲讲您的症状就可以了。”


  初步判断是标记不完全引起的信息素紊乱,八云看一眼低着头的宇津井。能让人露出这样表情的回忆想必不会太美好,既然知不知情都与治疗无关,八云不想逼着人去重历痛苦。


  如果这么说的话,化验单上血样里混着的另一种信息素应该就是他弟弟的了。


  “信息素里混了别的味道,但没有被完全标记,还有上次医生您也看到了,抑制剂对我不起作用……”


  抑制剂不起作用,这和普通的信息素紊乱倒不一样,八云也没有见过这种案例,不禁提起了研究兴趣。可转念一想,没有抑制剂的日子他作为一个Omega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八云看向宇津井的视线带点同情。


  “呐,医生,您能帮我治好吗?”


  宇津井突然发问,恢复了甜腻嗓音和笑容,仿佛刚刚的沉寂是假象一般,笑吟吟看着八云,对“医生”这个词不必要的拖音让他有些头疼。


  不管宇津井这样的讲话方式是他个人特点,还是为了讨好八云,八云对这样的风格还是难以接受,下意识觉得面前人对自己有些想法。


  “您还是试试别再用那种语气说话了,很容易引起误会。”


  思考再三,八云还是提出建议。


  “好的我知道了。”缠人的吐字方式依旧不变。


  八云压一压眉心,放弃矫正宇津井那四处留情的语音语调,从抽屉里拿出一份针剂。


  那是他闲暇之余用宇津井血液里提取出的另一份信息素特制的抑制剂,本想着不会派上用场,对方再来复诊正好让它有了试验的机会,八云的研究者部分此时暗暗欣喜。


  宇津井凑近盯着他拿在手里的那瓶透明液体,好奇道:“这是什么?”


  “是帮你做的抑制剂。”


  “都说抑制剂对我没用啦……”宇津井看起来有些失望。


  “试试无妨。”


  看看表已经不早,想早点去看妹妹的八云开始收拾病历准备收工。至于宇津井,反正今天得不出结论,不如让他先试试自己做的新药。八云医生有时候也很能摸鱼。


  看出他的送客意愿,宇津井认命从他手里接过针剂:“谨遵医嘱——”


  这个医嘱看来是遵得一点也不情愿,慢慢腾腾把针剂放进公文包的动作看得八云简直想上手帮忙,可不管怎么拖拉,宇津井还是得走。尽管他用脚先出门脑袋跟上的方式委婉表达了自己不想离开的事实。


  “医生再见。”一双眼睛留在门边,重力作用下卷毛有些下垂,律师耷眉看起来有些委屈,八云完全不知道他是哪里受了委屈,却也被他闷闷的声音揪了把心。


  “再……”


  打断他的是“砰”一声带上门的声音,八云话未出口手还举在半空,最后只能在护士长的注视下默默放下。


  他暗骂了声刚刚居然有些心疼宇津井的自己。


  敷衍过前来兴师问罪的青梅,八云终于能去陪伴自己的妹妹。内心期待见到可爱的妹妹手捧花束站在病房前,八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此时已经被院长看中。


  拉开滑门,眼前是一如往常昏迷不醒的春子,孤零零躺在空旷病房。纵使已经看过上百次这样的场景,八云还是不可抑制叹了口气,又开始自责起那一次的判断失误。


  醒醒,八云响,可不能在春子面前泄气。八云晃晃脑袋赶走脑子里纷乱的思绪。


  不知第多少次捧起春子的手温柔地抚摸,八云终于能露出微笑,享受一天里唯一一次的放松时刻,有点孩子气地向自家妹妹倾诉,专注盯着手里春子的指甲,翻来覆去把玩。


  “哎呀,我真是服了自己了,春子。”


  “哥哥我,好像被大家讨厌了呢。”


  “春子以前不也常说,哥哥是个不懂关注周围的人啊?”


  “对吧,春子。”


  久违地放下坚硬伪装,八云此刻的笑容像又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垂眼看向春子又移开视线盯住她指尖,想起了小时候他也是这样,在春子哭泣的时候温柔地捧住她的手,告诉她:“别哭,春子。”


  可当她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听了她一个外行的话,在最关键离开了手术台,等来一个失去意识的春子。


  都是我的错。他痛苦地想,不自觉握紧春子的手,眉眼带上点哭泣的前调。


  一直在病床前坐到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八云才被敲门声唤回意识,原来自己已经发呆了这么久。


  看见凛担忧的视线,八云默默在自己身后关上门,不想让她看见屋里昏迷着的春子。


  “怎么了?”


  “院长找你,”凛抬眼看着他蹙起眉毛,“你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


  八云也是一头雾水,拿不准院长找他这个门诊室医生能有什么事。


  “八云响,你加入DMAT吧。”


  像是嫌在八云面前出拳扫腿不够惊人,院长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本以为院长是为了自己拒绝急诊室支援请求才叫来他的,虽然震惊,八云还是毫不犹豫以自己是内科医生为由拒绝了院长。


  “作为一个医生,太过在意患者的生死是荒谬的。”


  谈到春子的话题,院长背过身这么对八云说,八云不禁握紧拳头。


  开什么玩笑,医生难道不就是要拯救每一条生命吗?八云感觉自己从小被灌输的信念受到了动摇,下意识在脑海里反驳,眼神流露出的反抗被院长察觉。


  “不要总是养着你内心的阴影过日子。”


  “要选择生命。”


  尖刻而又一针见血,刺透了八云心底不愿见光的伤痛。


  到最后还是答应加入DMAT,八云对自己感到恼火极了,大踏步走出院长室,脑子里却不断回想起院长的那句话——


  “要选择生命。”


  选择生命?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意思。八云的眼睛暗了一瞬。


  沉沉的黑暗过后是刺眼的光亮,八云眯缝着睁开眼睛看一眼,太阳正精神满满照耀着地球,他内心一阵烦乱拉上窗帘。


  “所以说最讨厌清晨的阳光了……”


  他嘟囔一句,看见病床上的春子,耳边响起她元气的早安声,自己都没察觉到脸上悄然挂上的微笑。


  “天亮了。”


  DMAT的培训课简直是噩梦,不知道究竟哪里惹到那个自恋的凸下巴外科医生,他一直在针对八云,让八云本来还算可以的心情顿时降到谷底。


  不过说到底也怪八云手头无意识玩笔的小动作和他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满太过显眼。


  “理想主义也可以说是不负责任。”


  帮他捡起笔的护士长语重心长。


  回到门诊室,也许是八云的视线过于冰冷,患者们比平时更加安静,诊室里气氛持续僵硬,直到飘进一股奶油香气打破沉寂。


  是他。八云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意识到自己毫无紧张必要又回到以往状态。观察了全过程的宇津井笑容更深。


  他老这么勾着嘴角不累吗?八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


  要说刚刚的紧张,大概是研究者对自己研究成果的紧张吧。他这么对自己说。


  “八云医生,您的药还真的有效呢。”


  宇津井对八云的看法有些改观:本想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竟然还真有点本事,能对他这么多年的老毛病有办法。


  仔细一看,宇津井也是凸下巴,看起来却比DMAT的凸下巴队长舒服多了。说起来都是凸下巴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难道是因为宇津井长得好看……八云盯着宇津井张张合合的嘴开始走神,没意识到自己省略了对患者的敬称。


  “医生?”宇津井拿手在八云面前晃晃,试图叫醒睡眠不足有点分心的医生。


  “嗯我在听。”八云有些尴尬,视线躲闪,一抬下巴示意宇津井继续,“具体描述一下‘有效’的意思?”


  “就是发情期的时候我注射了药,本来以为没用,想和以前一样忍过去,准备了好多道具……”


  “停,这段可以跳过。”


  八云红着脸示意他切入正题,得到宇津井掿喻的一瞥,意味深长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继续:


  “没想到竟然能起效,这次只是发了低烧,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到这宇津井不禁带点掩盖不住的开心——毕竟对于他来说被性欲占满大脑一片空白的发情期是常态,最近一次一整个月都意识清明的体验还是他分化之前,而这次他不仅没被欲望控制,还足够清醒到上法庭辩护的程度。久违不受束缚的感觉就像囚鸟出笼,自由恣意。


  原来那些有抑制剂的Omega过的都是这么好的日子啊。啊啊,光是想想宇津井就要开始嫉妒了。


  八云看他眼睛放光倒是有些心疼,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被宇津井提起来倒像是享受,他到底是怎么度过一次又一次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的?


  Alpha的发情期比Omega的温和许多,就算如此八云也觉得被欲望控制的感觉难以忍受。宇津井作为一个Omega,一个有控制欲的Omega,这种时候一定会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无力感,就好像……


  他在为自己做的药有效高兴的同时也担忧宇津井会在本能的折磨下患上性瘾。


  “那你……有没有想被人……侵犯的想法?”


  强迫性性行为,性瘾患者的前兆。八云斟酌词句小心问了一句,生怕宇津井误会。


  “如果八云医生想干那种事大可以直说。”宇津井看他的眼神里带点警惕,抿抿唇强颜欢笑。


  原来八云医生也是这样的人,罢了,就当我看走了眼。宇津井尽力忽略内心空空的感觉。


  面前的小医生涨红了脸,慌忙摆手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问问而已,慌乱的样子不像假装,一直以来冷静的印象和此刻的对比把宇津井逗得笑出了声。


  “对不起,只是……医生刚刚的样子太好笑了。”


  在八云窘迫的视线下堪堪止住大笑的宇津井道歉,嘴角微微上扬显得他毫无歉意。


  “真是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八云泄了气趴在桌上拖长声音抱怨。


  “我只是说,以后要是抑制剂失效了,我会负起责任帮你解决的。”


  “诶?”


  宇津井没想到自己花言巧语的嘴也有语塞的一天,还是在一个木讷的内向医生面前。


  “八云医生说的‘解决’是指……”


  拜托,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你就来医院,我会帮你临时标记的。”


  八云眼神坚定,宇津井竟然对他没来由地放心,觉得“如果是这个人完全标记也不是不行”。


  清醒一点宇津井秀树,你只是被这个成年Alpha的的邀请唬昏了头,你当然不觉得他值得托付吧?


  八云觉得宇津井现在困扰的样子好像一只狸猫。


  对对方的性别产生意识,宇津井这才感觉到室内薄荷香气的压迫,往椅子里瑟缩了一些,鬼使神差小幅度点了点头:“好。”


  本应该转诊的患者却留下自己治疗,一向奉行门诊主义的八云也摸不透自己在干什么。


  是同情呢,还是……


  “春子,哥哥我啊,好像恋爱了。”


  捧着妹妹的手看向远方,八云在夜幕遮蔽下对她倾诉。


  “对方是一个味道很甜的人哦……”


  “DMAT的工作不是你这种人能承担的。”虽然被无数次这么说过,直到亲临现场八云才真实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哭喊声、爆破声、尖叫声等等声音混杂在一起像锤子一样敲打他的神经,更让他感到无力的是他无法握住每一个患者向他伸出的求助之手。


  直到看见消防队长对那个舌下垂患者的处理方式,他才深切意识到这里是一个怎样争分夺秒的地方。


  “要选择生命。”


  面对两个需要治疗的中风患者,院长的那句话又在八云脑海中响起。


  “医生你的选择就是决定。”


  选择,是的,只要一个选择,没有人会让他负担责任,八云只是一介医生,医生不可能救活每一个病人,但八云就是,无法选择。


  “任何人的生命,我都不想夺走……”


  他喃喃道,手握成拳微微颤抖。


  冷静,要冷静,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八云流着冷汗分析,最后终于让他找到突破口。


  “请为这两位验血,快一点!”


  “事到如今验血还有什么意义?还是按顺序运送伤患——”樱庭队长看不惯他的“拖拉”,想先把伤患运上救护车。


  “我警告你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八云难得失控,对他怒吼,过一会儿才压抑自己加上一句:“只要等到救护车来之前就行。”


  翻遍医疗包终于找到那瓶小小的葡萄糖,要求长谷川护士长给面前的低血糖伤患注射。救护车赶到,樱庭等不及要运送伤患去医院,却被八云伸手拦住:“我还在诊治中。”


  “让开!”


  人命关天,樱庭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添麻烦的新人医师毫不退让,樱庭队长正想强行推开他,面前的患者却渐渐恢复了意识。


  “这是……怎么一回事……”


  “樱庭队长,要运送的不是面前这位伤患,而是另一位。”八云站直身子和樱庭对视,眼里的动摇已不复存在,“他有中风的可能,请小心搬运。”


  两人站在隧道口目送着远去的救护车,长谷川护士长冷冷地对八云说:“八云医生,我不关心你的个人感情,请你集中于救治病患。”


  救治病患。八云知道做了医生后,才知道医生的作用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这微不足道的力量有时却可以夺去生命。


  病人哭泣,欢笑,然后接受命运。


  这么说来,他八云有可能对病人来说就是一个死神,而他已经用他这双手,让他的妹妹春子陷入了永眠。


  春子,哥哥好怕啊。其实哥哥怕得恨不得现在就辞去医生的工作。


  尽管如此,我现在还留在这里——


  是因为,清晨到了,我可以对你说一句“早上好,春子”。


  隧道外天已大亮,八云曾经觉得刺眼的清晨光线现在却变得无比柔和,温暖到他流出眼泪的程度,眼眶通红的八云吸吸鼻子,抬手擦干脸上湿润的痕迹。


  这一晚的劳累起了点火作用,连日里缺少的睡眠一次性向八云讨债,支撑着回答了长谷川护士长的问题,八云还是倒在了急诊室外的地板。


  “八云医生?”


  宇津井只是来取药,面前昏倒的八云着实是把他吓了一跳,拍拍他的脸,毫无反应。宇津井正思考着要不要去叫人,安静的空气中传来八云均匀的呼吸声。


  只是睡着了吗?宇津井觉得真是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人不注意身体随地就能晕倒,笑的是还好他是倒在医院而不是其他什么地方。


  “响!”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回头一看是一位穿护士服的漂亮女子,如果宇津井没有记错的话,她的名字应该叫凛。


  “响!你还好吗?”她显然是急坏了。


  “放心,八云医生好像只是睡着了。”宇津井善意提醒。


  “啊,您是……”凛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宇津井的存在,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后捂嘴惊呼:“您不是国光案的辩护律师吗?”


  宇津井挠挠脸,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毕竟这件案子争议实在太大。


  “我看过报道了,您维护正义的身影真的是非常帅气!”


  “对没错就是我。”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对方笑盈盈看着他,一双猫眼里纯粹不掺杂质的好意让他内心坚固的防线也化了许些,宇津井暗骂自己就是受不了别人这么看他。


  凛也是,八云也是,你们青梅竹马都是纯洁目线攻击学校毕业的吗?


  他叹口气,认命把八云高出他半个头的身体抗在肩上:“走吧。”


  难得的深眠后自然醒来,八云不可抑制伸了个懒腰,“啪嗒”一声一张卡片掉在地板上。


  “祝你30岁生日快乐,DMAT。鼓起干劲加油吧!凛,宇津井,同上。”


  “呐,你看他们俩的字都好丑。”


  春子的病房里八云故作嫌弃拿出了这张卡片,手指划过上面的文字时脸上却带着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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